“C总太深情,爱了爱了。”
“仙儿真是受受的。不过我更喜欢诱受。”
“同性恋实在无法理解。”
“黑金赛高”
“男同可以理解,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女同?”
“两个婊/子,没被男人**过。我见到她们非女干不可,不掰直也要留下心理阴影。”
“想要炒作想疯了吧”
“好萌啊,可是才一个星期会不会有点快。”
“好多大大都在产同人粮了”
......
仙度手指点了几下,飞快地心算着支持者与反对者的比率,大概是四比一的样子。虽然那些支持者不一定全会投票给自己与曦珈。而且大家是更喜欢曦珈还是自己也不确定,自己不一定是最后能活下来的那个。
自己作为大众认为的“受”,也可以说是p,肯定是不如作为曦珈的身份“t”更吸女粉的。男性或许会自己这样的,不过因为自己忽然的“女同”帽子顶多也就作为满足意淫的需要,不会真心想要投票给自己。
曦珈打得一手好牌。
仙度看着有几个恶意中伤评论实则心里蛮想笑的,手指一下一下戳着虚拟屏。
曦珈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伸了过来,紧紧握住仙度的手,说了一句:“睡吧,网瘾对身体不太好。”
仙度听话地关了屏幕,把自己没入了被窝,被窝里充满了曦珈身上冷冷的木系香。风声把树叶吹得打在窗子上,月光照进屋内,仙度看见曦珈吊带睡裙的侧乳处有一处细小的纹身,又像是一个军徽,上面是一根飘落的羽毛,上部洁白无垢,而羽尖已经被灼烧成焦黑色,星星火烬还点缀在僵掉的丝缕里面。有点眼熟,很漂亮的图案。
仙度想起网上的声音,有些模糊地说道:“有人在网上骂我们呢。”带着半梦半醒的感觉。仙度并不在意这些,她只是对人们毫无来由的恶意感觉好奇。
曦珈忽然把手放在仙度瘦瘦的脊梁上,一下一下地顺着毛,说道:“不怕。”曦珈今天有点不愿面对仙度,因为官宣的事情她怕仙度问起来。自己的这个行为或许就是彻彻底底地不负责任吧。可是既然这样,还在意什么不好回答对方之类的问题呢?
曦珈似乎也不愿意直说利用关系,心里总还藏着点别的,或许是侥幸。曦珈的指尖触着仙度的背部,直到仙度呼吸均匀了下去,自己才睡过去。
奎纳第二天起床,浑身都泛出一股疲惫感,源于昨天的梦太过复杂。
梦里瑞拉和自己还在学校里面,穿着学校里的英伦制服。自己和她躺在盛春阳光下的草坡上,瑞拉大方地把套着英伦小皮鞋的脚架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,栗子色的发丝缠在自己偏黑的棕发上,鲜绿的草薄薄的,配上星星点点的小白花。瑞拉开口缓慢地,断断续续地问道:“奎纳打算以后做什么呢?从学校毕业以后。我们有林顿尔的姓氏。”梦境里的回忆都是模糊的,片段的,却时时洋溢着柔光。
奎纳感受着瑞拉在自己膝盖上晃动的小脚,说道:“能怎么样。从林顿尔家所有的孩子中脱颖而出的话,就去家族里任职呗。最高的,当裁判,或者去幕后。就这样很好。”奎纳语气很无所谓,仿佛理所当然,又仿佛与自己无关。命运的洪流去哪里都随意,它爱裹挟什么就裹挟什么。
瑞拉定了半日,说道:“奎纳不觉得伊甸园很残忍吗?不想改变什么吗?世界不该是这样的。我想去了解那些女孩儿。”
奎纳闭上眼睛,说道:“和我无关,那是男人的事情。再说,参加游戏的人大部分都是自愿的。”
瑞拉随意地“嗯”了一句。奎纳接下去说道:“我们水准差不多,估计会被分到一起。”
瑞拉忽然笑了,淡白的嘴唇和棕色的眸子,说道:“是啊,我们想那么多干什么,以后待在一起,其他事情另说呐。”
天空蓝得彻底,一只小白鸥飞过,叶子都翻出新绿,小布熊倒在一边。
奎纳从梦境中醒过来,阳光白得和那只小白鸥一样,照在显得有些空荡的欧式大床上,旁边只有一个陈旧的小熊。
奎纳扶额从床上爬起来,跌跌撞撞地梳妆好下楼,就看见曦珈与仙度早早地在餐桌前不知道耳语着什么了,阳光笼着她们,笑意很刺人,举手投足有一种说不出的朦胧暧昧。其他人不知道去哪了,可能是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。
奎纳的头更加痛了,她安慰自己一定是因为昨天看虚拟屏看太久的缘故。
奎纳还是下决心棒打鸳鸯,忽然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今天大家一起出去寻找物资,别浪费体力。”奎纳又问道:“其他人呢?”